001
就在几天前莫斯科的一座深墙大院里可能传来过一阵沉闷的撞击声那是茶杯摔碎在厚重地毯上的声音普京一直引以为傲的冷静或许在这一刻彻底破功了事情闹大了真的闹大了而且这次不是战场上的硝烟是看不见的金融绞索狠狠勒进了俄罗斯的脖子谁能想到那一群平日里衣冠楚楚在布鲁塞尔开着冗长会议的欧盟官员们这次竟然像是吃错了药一样干出了一件近乎疯狂的事两千一百亿欧元不是几百万不是几千万是整整两千一百亿这笔钱原本静静地躺在欧洲的银行金库里现在却被贴上了给乌克兰的标签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冻结这在克里姆林宫眼里根本就是光天化日之下的抢劫如果说之前的制裁还是拿把小刀子在那割肉放血那么这次欧盟直接把这头北极熊的粮仓给点着了谁最难受当然是普京但还有一个在千里之外的人比普京更抓狂那就是刚刚觉得自己能掌控全局的特朗普
特朗普现在估计在海湖庄园里来回踱步脸色铁青他肯定在想这帮欧洲佬是在搞什么鬼我这边还没正式上台调停大戏还没开演你们先把舞台给我拆了原本特朗普手里有一副还算不错的牌乌克兰要是没钱了那就只能听他的乖乖坐下来谈现在好了欧盟那个冯德莱恩直接大手一挥要把俄罗斯这笔巨款通过一种极其复杂的金融手段变相塞给泽连斯基这就好比两个人在打架你想去劝架结果旁边有人突然递给弱势那一方一把机关枪这架还怎么劝这场火还要怎么灭特朗普那些还没说出口的谈判筹码瞬间就贬值了这一招太绝了不仅仅是打了俄罗斯的脸也是在给还没入主白宫的新总统出了一道无解的送命题
002
我们把时针拨回到去年的九月那时候这种疯狂的想法还只是欧盟委员会大楼走廊里的窃窃私语冯德莱恩当时试探性地提了一个方案说是要搞个一千四百亿欧元的贷款大家那时候还觉得这就是个说说而已的数字游戏毕竟欧洲人办事一向是雷声大雨点小再加上还要讲究什么法律程序可是局势变化太快了乌克兰前线告急财政窟窿越来越大像是一个无底洞怎么填都填不满原本那种拿着俄罗斯资产赚的利息一点点去补贴乌克兰的做法就像是拿滴管去救火根本不顶用加上美国大选的风向一变欧洲那帮人慌了他们怕美国真的不管了怕特朗普真的逼着乌克兰割地求和于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偷梁换柱就开始了
这个计划改来改去最后定格在一个让所有金融家都倒吸一口凉气的方案上现在的版本是这样的欧盟给乌克兰大概九百亿欧元的贷款看着是欧盟出的钱但这个担保品是俄罗斯那一千八百五十亿到两千一百亿欧元的被冻结资产更有意思的是这个贷款是零利率还要等到仗打完了要是俄罗斯不赔战争款这笔本金就不用还了这什么意思明眼人一看就懂了这就是在告诉全世界这笔钱我们没收了只是换了个名字而已这跟直接从俄罗斯口袋里掏钱没有任何区别对于那些视私有财产为神圣不可侵犯的西方银行家来说这简直是在玩火
003
要是这事儿真像在纸面上签个字那么简单也就没那么多戏好看了欧洲内部现在也是乱成了一锅粥这种分裂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剧烈你可以想象一下在一间密不透风的会议室里那个画面是何等的尴尬和剑拔弩张法国和德国这回倒是难得的站在一起了他们也是没办法毕竟乌克兰就在家门口如果这道防线塌了那接下来遭殃的还是他们自己波罗的海那几个国家就更不用说了立陶宛爱沙尼亚他们对俄罗斯的恨那是刻在骨子里的恨不得把俄罗斯每一个钢镚都拿来造炮弹这帮人就是激进派推着轮椅也要把这事儿办成了
但是如果你转头看看桌子的另一边比利时首相在那眉头紧锁一封接一封地写信反对为什么因为钱大部分都在比利时那个叫做欧清银行的机构里要是俄罗斯真报复起来或者这事儿把欧洲的信誉搞臭了那比利时可是首当其冲的倒霉蛋他是真的怕这不仅是钱的问题这是要把欧洲金融中心这块金字招牌给砸了斯洛伐克和匈牙利更是坐不住了这两个国家一直跟俄罗斯眉来眼去这会儿要是同意了这事儿那回头俄罗斯断了他们的天然气或者搞点别的报复他们哭都没地方哭更别提那个一直强调金融稳定的欧洲央行了一群穿着灰色西装的专业人士在那警告说这是违反法律至上原则这会让全球投资者逃离欧元区但是这些理性的声音现在好像被一种恐慌和政治狂热给淹没了
004
克里姆林宫里的气氛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冬天那个被冻结的三千多亿美元实际上有一大半就在欧洲这次欧盟玩这么大是真的没给自己留后路俄罗斯那边现在可不是光嘴上喊喊我们要以牙还牙这么简单拉夫罗夫那些外交辞令大家听听也就罢了真正可怕的是他们私底下准备的动作俄罗斯境内现在还压着多少西方企业的资产还有多少西方投资者的账户这可是个未知数俄罗斯国家杜马全票通过的反制议案就是一把已经上了膛的枪他们说了这就是彻头彻尾的盗窃既然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要是欧盟真的动了这笔本金俄罗斯很可能会直接没收在俄的所有不友好国家资产这一下去可就是互相伤害谁也别想好过
这里面还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心理博弈过去几年欧盟虽然一直在喊制裁但都是动用孳息也就是那点利息那是小钱俄罗斯虽然不爽但也忍了这次不一样这次是要动那个存折里的老本这对于任何一个主权国家来说都是无法接受的底线一旦这个口子开了这就意味着现有的国际金融规则彻底崩塌了今天你可以没收俄罗斯的明天是不是如果不喜欢某个中东国家或者亚洲国家也照样没收这会让那些在欧洲存钱的大户们怎么想沙特王室的资金还要不要放在欧洲那些亚洲新兴国家的储备金还敢不敢过手欧洲的银行这种信任危机就像是病毒一旦开始传播就根本停不下来
005
再说回特朗普这真的是让他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他这个人一辈子最喜欢讲究交易艺术他觉得自己只要坐下来看着普京和泽连斯基的眼睛凭借自己的人格魅力和美国的强大实力就能把这事儿摆平了十一月他可能还在那信心满满地想我又跟普京通电话了虽然那个五个小时的沟通没有马上搞定但好歹还是能说的上话的可现在这局棋还没走到中盘棋盘就被人掀翻了泽连斯基现在一看后面有两千亿欧元撑腰哪怕是个画饼他也不可能这时候软下来这就意味着特朗普想让乌克兰让步想用切断援助来逼停战争的那一套完全不管用了
他在白宫里抱怨说泽连斯基不听他的建议还说乌克兰没有王牌其实他错了这笔即将被变相解冻的资产现在就成了乌克兰手里最大的王牌或者是这更是泽连斯基给拜登也好给欧洲也好早就埋下的一颗用来对冲特朗普上台风险的地雷欧盟这帮人精明得很他们就是在赶时间趁着特朗普还没正式掌权没法完全干预之前把这生米煮成熟饭把木已成舟的局面扔给特朗普看你怎么办这种赤裸裸的阳谋让特朗普怎么能不窝火他那种想要当作救世主终结战争的剧本现在看来是要变成一出怎么收拾烂摊子的苦情戏了
006
这件事最诡异的地方在于欧盟其实并没有百分之百的胜算甚至可以说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赌他们启动了那个紧急权力机制就是为了绕过那几个总是投反对票的刺头成员国这种强行闯关的做法本身就说明了这事儿在法理上有多站不住脚这不是正常的民主决策这就是战时逻辑这就像是一辆高速行驶的列车大家都在车上争论该往哪开驾驶员也不管有没有路了一脚油门踩到底直奔悬崖而去赌的就是在那之前能飞过去这真的是一种彻底的疯狂那两千一百亿如果真的流进了战争机器的漩涡这火能不能烧尽不论但这笔坏账恐怕要几代欧洲人来背那个所谓的零利率战争赔款偿还机制实际上就是一场巨大的金融诈骗只不过骗的是谁的未来还没人说得清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一波操作之后所谓的契约精神私有财产保护这些西方世界赖以生存的价值观基石算是裂开了大大的一条缝
我们或许正在见证一个历史性的时刻这个时刻无关正义只关乎生存与毁灭当金钱彻底变成武器当金融体系变成战争工具世界不会变得更安全只会变得更疯狂那一个个冷冰冰的数字背后是无数即将被改变的命运而那张茶桌上的博弈才刚刚开始这远不是结局这是一个更混乱时代的序章
信息来源:
新华社相关报道
澎湃新闻国际板块相关分析
参考消息网相关专题
路透社财经版块关于欧盟与俄资产报道
第一财经全球金融观察栏目
